南京禄口疫情问责风暴,一场被遗忘的人祸与制度性反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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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11
2022年4月1日,上海浦西全域封控的第一天,长宁区新华路街道的梧桐树刚冒新芽,法式老洋房的铁门却罕见地紧闭,这片被老上海人称为“上只角”的优雅地段,第一次被核酸喇叭声打破静谧。
与浦东的集装箱卡车、闵行的工业区不同,长宁的疫情故事带着几分“海派魔幻”——穿着真丝睡衣排队做核酸的阿姨,用咖啡胶囊以物易物的外企高管,以及像我这样,突然从自媒体人转型为“梧桐区团长”的普通居民。
长宁区的疫情像一面棱镜,折射出上海最复杂的城市肌理:
古北的日韩主妇联盟
虹桥路沿线的高档小区里,日韩主妇们早在3月就组建了跨国采购群,当其他区域还在抢菜时,她们已通过领事馆渠道团购到静冈草莓和济州岛泡菜,某韩国妈妈甚至在业主群里开直播教做部队锅,弹幕飘过中日韩三语感谢。
江苏路的孤老求救信
华阳路街道72岁的独居教师张阿婆,用毛笔在宣纸上写下“求购高血压药”,挂在梧桐树上,这张照片被转发到长宁区志愿者群后,20分钟内就有3名医生邻居响应,数据显示,长宁60岁以上人口占比39.2%,远超上海平均值。
北新泾的“隐形刚需”
毗邻外环的北新泾公租房里,合租的年轻人正面临另一种困境:合租户只能领一份保供物资,26岁的程序员小林用Excel表格统计了楼里12户的物资需求,意外发现3户有糖尿病史——他们更需要杂粮而非泡面。
封控第七天,我建立了新华路第一个“咖啡面包团购群”,长宁的团购江湖暗藏阶层密码:
一位参与过武汉抗疫的志愿者告诉我:“长宁的难点在于,你不能用统一的方案对待住在荣宅隔壁和老公房里的两种人。”
根据官方通报,长宁区在4月峰值期单日新增仅占全市1.8%,但有两个特殊现象:
一位疾控专家分析:“长宁就像上海缩小版,它的低确诊数不是靠封锁,而是靠毛细血管般的社区自治。”
6月1日,当我在武康大楼前拍下解封后的第一杯咖啡时,发现这座城市已悄然改变:
最让我触动的是,那位写毛笔字的张阿婆,如今总在晨练时带着一叠宣纸——上面是她为楼里孩子抄写的古诗,落款永远是“2022年春,与诸邻共度时艰”。
当人们讨论“上海疫情”时,其实在讨论上千个平行世界,而长宁区教会我们:真正的城市韧性,不在于有多少摩天大楼,而在于法租界梧桐树下,那个帮你签收快递的邻居是否还记得你爱喝深烘还是浅烘。
(全文共1582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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